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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八岁爱上一个女伢谁有玩转校园黑道女学生全本上大学那年,我刚好十八岁。而我的大一第一个学期是属于小雅的。
小雅是外语教育四班的学生,我是二班的。她来自益阳桃花江,湖南有谚语:“桃花江边美人多。”小雅虽然算不上绝对美女,但她白,在人堆里,白得耀眼,一双吊角的桃花眼,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酒窝,一看,就招人喜欢。用室友”菊花”的话来说,就是“风流,很风流,在床上一定很风流。”风流,就是他欣赏女伢的唯一标准。风流就是骚,好看,带劲。不风流,就是无感觉,无性欲,不骚,没意思。“菊花”,真名路波,湘西永顺人,他就像个种马,到处要找屁大腰圆的女伢配种一样。
他的话,听不得。
外语系好看的女伢多得是,而且各种类型的都有,比如,洋范的,人高马大;也有清纯,似神仙妹妹的,还有白领,小秘书的。小雅的“白”也成了特点,有了外号,叫“雅大白”。
外语系一向女多男少,觊觎小雅的人也不少,但我还是走得最近的一个。当时,很多室友和同学都不看好我,觉得,我丑,黑,瘦,走路八字脚,只会踢足球,也不是文艺青年,做着护花保镖还嫌丢人,与白白净净,活力十足快乐像只小鹿的小雅怎么会是一对?我也不抱希望的,还好我脸皮厚,有聊没聊地陪小雅胡扯说话。
有次上大课,刚好和小雅坐在一坨,那天,小雅心情十分的好,我没说几句,就把她弄得花枝乱颤,搞得我也什么兴奋,我都忘记自己是丑男的问题了。
下课后,我跑到好朋友焦猪那里,兴奋地跟他炫耀自己的泡妞故事,焦猪却表情冷淡,“你在给她灌迷汤?”他悠悠地吐出个烟圈,“我怎么觉得是她在给你灌迷汤咧。”
“我日。”我刚想张口反驳,突然想起来,要说恋爱,焦猪比我有经验多了。
焦猪接着说,爱情是毒,你卵儿小心。
我看着他,觉得他像个庙里给人算命的和尚。
但他的话,还是惊醒了我:小雅真的在给我灌迷汤吗?掌握恋爱主动权的似乎是小雅,而不是我。想想,如果小雅不搭理我,直接回绝了我,我肯定掉头就走,勾搭外语系或者其他的女生去了。而小雅的确需要逗她开心的男伢,或者是一个熟悉小河城的本地伢儿来照顾她?那些在黑暗中觊觎流口水的胆小男默默地暗恋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果然,脸皮厚的我,很快就约上了她:翻墙看了两次电影,做保镖陪她去舞厅跳了两支舞,还和做向导带着她去市里,帮班级搞定了郊游的大巴车和司机。很快,我就尝到了甜头,从电影院回来的时候,拉了拉她的小手;在舞厅里,搂搂了她的细腰,转了两个纸醉金迷的圈;在回校的公交车上,其他人把我们挤在一块儿,我一把抱住了小雅,小雅试着挣扎了下,我搂得更紧,她的胸部都贴在了我身上,后来,没再挣扎。
第二天晚上,我吻了她。
当时,小河城学生男女谈恋爱搭讪,有个很土的行为,叫“周末舞会”,就是跳交谊舞。一般来说在“学生活动中心”,这样一个较为宽大的场所,周五周六晚上7点到9点左右。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很土,像是80年代的大学生的玩法,进入学院后,竟然还发现有种搞法,十分惊讶。不过公开而不猥琐地勾搭女伢,这倒是个方法。
小雅竟然喜欢跳舞,我也是吓了一跳,我想到了室友“菊花”说的那个“风流,很风流”的梗。
一次,我问她:“你为什么喜欢跳舞?”
“跳舞很开心啊。”小雅没心没肺地笑着。
陪着她去舞厅的第二次,我就见到了小雅的同学小许,小许是个个高小脸平胸的女伢,最可怕的还戴了副眼镜。
“哎,小光头。”她主动和我说话。
我没理会她。我眼神还跟着舞厅里的小雅,一个白衬衫帅哥牵着她。
“别装了,我认识你,二班的光头阿基。”
这下,我抬眼看了看她。她问道:“你跟大白怎么样了?”
“还好,处着哩。”
“到那一步了?”小许突然说,“亲亲有没有?”
我白了她一眼。
“看你这鬼样子,一定亲过了。”小许接着奚落我,“小光头,加油哦,大白对你印象不错。”
听到这,我的刻薄劲又上来了,“我哪有希望,你们班阿元不是也挺喜欢她,阿元多好啊,脸也白,个也高,篮球打得也好。你们内部消化多好,省的肥水流了外人田。”
说到阿元,当时算我假想的情敌。阿元是他们班的班草,也是个老实靠谱班长,阿元脸白,我脸黑;阿元彬彬有礼,我惹猫打狗;阿元干干净净白衬衫,我皱皱巴巴破球衫。阿元班上一半女生都喜欢他,我班上所有女生都觉得我是怪卵。阿元却有点喜欢小雅,据说,两人还约会过,在空荡荡的午后,教过小雅打篮球,一度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要谈恋爱了。
“鬼知道,她就好你这口的。”小许叹了口气,“晚上熄了灯,她说的,都是你。说你这个光头好玩。”
我看着在舞池里旋转的小雅,愣住了,没想到,我魅力还这么大。
看着我呆住了,小许接着说:“你痴痴呆呆地,看久了,还蛮可爱的,你可别跟大白,说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些。”
走出舞厅的时候,小雅捏着我的胳膊:“你跟小许,说什么?”
我撇撇嘴,“你猜!”
“猜你个大头鬼!不说,撕烂你的嘴。”
“我说,我丑男,你丑女,要不要我们凑一对,算了。”
“想的美。”小雅拍了我一巴掌。
“哎呀,你还挺心疼我,晓得护食了。”我逗她,手绕了过去,揽她的细腰。
她躲开我,“想什么咧,我是可惜小许。”
“的确可惜了小许。”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段时间,十一月的时候,我简直要疯了,恋爱对我来说,是上瘾了,满脑子都是如何陪小雅玩耍,吃不香,睡不着,白天就听小雅的指示,如果她给我碗毒酒,我都当可口可乐喝;只求晚上,期待能更近一步。小雅反而十分沉着,该上课上课,该自习自习,只是平时笑笑的,像是有喜事,她室友都晓得,她恋爱了,看中的竟是二班的那个光头黑瘦“二货”。
我室友“金刚”他们几个也眼镜大跌,几乎不敢相信,我吻了小雅!我保护我女友,没有进一步跟他们说细节,我们还是法兰西式的热吻,很过瘾的。他们都羡慕我艳福不浅,自己也加快了行动。“菊花”再也不敢跟我说,“风流不风流”的评语了。
小雅曾问过我一个问题,“刚看到一个女生的时候,你首先会看到哪里?”
当时我十八岁,还不晓得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小雅嫌弃地看着我,“哎呀,就是你看一个女生,陌生的,你首先看到的是长相?眼睛?胸部,腿,还是屁股。”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悠悠地说:“头发啊。”
“嗯。”她愣了下。当时她也很幼稚,她听有经验的室友说:老练的男人看女人屁股,处男看女孩脸蛋,变态男看胸部,胆小猥琐男看脚或者小腿。但没听说看“头发”。
小雅摸摸自己的头发,她是中短发,黑,直,她说:“嗯,我应该留长。”
其实,当时,我应该说她最得意的肤色,“我第一眼,看肤色白不白,是不是跟雅大白一样白。”这样就会讨得欢心,结果,我说了头发,嗯,歪打正着,在小雅心里,喜欢看头发的,也是纯情小男生。
那时,我的确是个处男,高中的时候喜欢班长茹娟,快到了高三的时候,喜欢了民族师范的一个图书馆小姐姐,叫“萧萧”。她二十二岁,是长曲的卷发,像一匹小马,我十七岁。我对着我初恋的女友小雅,差点下意识地说出了我高中的暗恋。我在萧萧那里有机会,告别处男,但毛手毛脚的我,弄砸了。
那一夜,我吻着萧萧,萧萧把我埋在她的胸部,让我吻她的胸,我吓坏了,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萧萧早就不是个处女了,而是个比我大几岁的女人,她摸到我的下身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射了,萧萧摇了摇头,说:“哈卵,脱下来,我帮你洗洗。”那一夜,我里面空空荡荡地,穿着外裤,内裤挂在窗户外,我再没勃起,萧萧睡着了,我也就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之后,没多久,我再没见过她,我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萧萧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我相信,萧萧是不会这样想的。
“哎,想什么?想初恋女友是不?”小雅喜欢掐我,用她的拇指和食指来个温柔的酷刑。
“没,我在看保卫处的人有没有来。”我笑着脸说。
“哈卵,来就来吧。不管他。”说着,我们又吻了起来。
其实,我也问过为什么选择我,还不是班草阿元。
“哈卵,不是帅的就适合我,我可不是看表面的人。”在我听来,语气里明显有些心虚。
我还不依不饶,“阿元也很乖啊,还是班长,懂事,得体,有礼貌,哪像我,怪卵一个,没一句好话,还特别容易得罪人。”
这时,小雅终于大声起来了,“哈卵,你是双鱼座的,我是天蝎座的,绝配。”
说到星座,我闭嘴了,我不会笨到去问阿元什么星座。
焦猪却不这么认为,“你才真是哈卵,你想想一个女伢几百公里来到一个陌生的小地方读书,平时还好,有课上,到了周末,节假日,漫漫长夜无人陪,不找个男朋友,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我点点头,说,也是。然后,我就问,那你女朋友呢?她在长沙念书,怎么办?
焦猪无语,像个便秘的哲学家,“哎,这日子长不了。”
听他口气,是分手是早晚的事。
我不管焦猪的感情,我自己正热恋着,到了十一月底,我常陪她上晚自习,去图书馆或者教室。小雅是个爱学习的好姑娘,英语写作和口语都极佳,班上数一数二,学习起来,旁若无人。我就差多了,看3分钟书,就走神,然后,就骚扰她,先是握着她的手,在她手里画桃心,然后是腿,再然后,就挨小雅一巴掌,如此反复。直至一两个小时后,图书馆熄灯,教学楼断电。
我也不是老这样流氓,我也看书的,不过都是中文书,先看了余华,后看了苏童格非,莫言马原,差点儿动了转系的念头,后来,还是被小雅教训收编了。
下了自习,离宿舍关门还有一小时,这个时候,我们常去风雨湖边散步,或者钻到操场的竹林里亲热,我们像两只春天的猫,也经常被黑暗中的情侣吓得一跳。
我们这种黑暗中的情侣最需要担心的就是保卫部的巡逻队,这帮子家伙也无聊,整夜拿着个破手电筒照来照去,弄得我们鸡飞狗跳,被抓住了,轻则训一顿,重则拉到保卫部去喊辅导员来领人。
对于这个,我和小雅一直都很小心,甚至我们会躲在熄灯后的教学楼的教室里,从里面反锁了门,然后,肆无忌惮地亲热,兴尽了,才悄悄地从教学楼的侧门溜出去,管理员大叔或者大妈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时候往往都在值班室里看无聊电视剧。
说起来,也荒唐,很快,我和小雅就有了第一次,竟然就是发生在教室里。当然是,晚上下课后的教室。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和小雅很快就大胆起来了,我们经常在外语系对面的化学楼的6楼靠着消防通道的教室里亲热。因为那附近就是化学系的设备间,很多过期或者破旧的化学实验教学设备都被存储在六楼,很多个的教室都是。只有两三个空教室用来做自习室。平时少有人来,而所有的化学系的学生都不愿意气喘吁吁地爬到六楼来上自习。于是,这里成了我们的秘密天地。
而我们做的时候,动作也比较小心。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也有负罪感,知道这样不妥,但我们像两个小孩,发现了一块好吃的糖,躲在黑暗处,偷偷地吃着。
我们都最喜欢下雨天的晚上,人少,有雨滴打在水泥地的“沙沙”的声音,空气里甜甜的,还混合着化学物质的奇怪气味,气氛很浪漫,也放心胆大。
我们很快不满足了,都想到了同一个去处。小雅不好意思说,我却开始会省钱,每周在学校附近找个小旅馆开房,去胡闹。我一般去挑离学校四五站路的地方,因为太近,会遇到认识的同学或者老师。我们不怕别人晓得我们恋爱,但晓得我们开房睡觉,就难免就尴尬。那时候,学校还清理过周边的小旅馆,抓住了就是记过。
在房间里,关了门,就是我们的世界了。有一次,天气很冷,南下来了寒流,下着冷雨了,我们关了窗,在床上胡闹,小雅突然大叫一声,光着身子,就跑到窗前,钻出头去,看外面,我吓了一跳,刚想问怎么了,才听的她说:“下雪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光着身子,窗帘外投射过来雪亮的光,把小雅照射地凹凸有致,可爱极了。我站了起来,从后面抱着了她,头绕到她雪白的颈脖,“是吗?”我说。
她转头过来,吻我,“阿基,我喜欢你吻我。”说完,她就吻我。
胡闹的次数多了,我们觉得我们两个是堕落的小孩,有着兴奋的犯罪感。每次,小雅都会加倍学习,而我会加倍省钱或者借钱。每次当然都是我出钱,我都会买些零食和啤酒,时间长了,肚子会很饿,我们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听着雨声,小雅会翻身又上来,“阿基,再来一次。”
每次,我都小心翼翼地戴上安全套,时间长,我也会有很胆大的时候,听说有个什么安全期,我就敢不戴套的做,过程总是很小心。小雅一直很害怕怀孕,我却老是取笑她,这时她就会严肃起来,“你不带就不玩。”我没法,只好乖乖地戴上,然后说,“你怎么就知道会呢?”
“笨蛋阿基,我有感觉,我生命力很强的。”
我笑了,小雅的确是个“生命力”很强的姑娘,她个子不高,胸部不大,长相也不是很美的那种。可是,自从确定了关系后,每次亲热她都比我投入,比我要疯。她皮肤很白,是我认识女孩中最白的姑娘,在姑娘堆里,像是钻石一样耀眼,也显得精神。小雅的腰还很细,皮肤很滑,而且她耐力很好,每次都可以做很久,活像个“抽水机”。而我都会想到了“菊花”的那个经典的点评。
“阿基,你又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其他女人?”小雅用头来蹭我。我不再说话,继续努力。
很多时候我在想,我们都这么好了,接下来,会是什么呢?结婚,还是生小孩?小雅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吗…
我越想越糊涂,和小雅恋爱了,我想是中了毒的人,渐渐也发现自己是个讨嫌小气,脾气古怪还会说莫名其妙情话的家伙,“小雅,你是我的。”我搂着她说。
“哈卵,我不是你,我是我自己的。”小雅总是显得比我成熟。
她说,她有个姐姐,大她两三岁而已,高中的时候,希望上了自己的一个老师,书也不读了,专心做小三,害得老师家鸡飞狗跳,也害得他父母要疯。小雅当时在读高一,她自己虽然没有恋爱,但也很不理解,她说:“姐姐会喜欢一个有妇之夫,我会喜欢一个光头丑男,都是我们家古怪的基因作对。”
我嘿嘿一阵笑,“现在呢?”
小雅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了,老师没离婚,她自己去珠海打工了,父母也不认了。有时候,偶尔给我打个电话,从来不留自己的电话。”
我不做声。
小雅接着认真说,“阿基,不管怎样,我不会让爱情冲昏头脑,迷失了自己。”
我觉得她说得对,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怪怪的,就好像一对新人要去登记结婚,登记员却在一直强调:结婚可以,但有可能不会白头到老哦…
我就这么想着,1996年,我上大学的第一年,就这么流走了。
1996年里,当然,我们也不是一点正经事不做。大一的时候,所有的学校都会有个社团招新大战,我鄙视这个活动,没有加入任何社团,而小雅进了话剧社。我陪着她参加了几次话剧社的活动,不是彩排,就是演出。那时,他们经常排几次出名的话剧,比如《雷雨》,比如《哈姆雷特》等等。小雅一直想拉我进话剧社,我却坚持不去,我去了一定是演丑角,肯定坐实“丑男”身分,再没有翻身的机会。后来,我加入了外语系的足球队,小雅才没有再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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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校园黑道女学生>
正文一、听着,我是八姐!
我顶着漂染成淡金色的短发,穿着男式黑风衣,戴着黑墨镜,嘴叼燃着一半的香烟,开着黑色的悍马在街上横冲直撞,直奔市区中央的NO1乐园。
我的小弟与“飞虎帮”打架的时候被抓了,我收到飞虎帮的送来的信里面还夹着一根手指头,手指头上套着的黑铁箍清楚地告诉,那真是我小弟李小豹的手指,因为这黑铁箍还是我送给他的。
丫的,欺负到我八姐头上了,不给你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我只是小混混。
飞车来到闪这妖艳的霓虹灯的NO1乐园,把车随便一泊,快步走了进去,外面漂亮的柜台小姐带着招牌式的笑容迎了上来,柔声地问:“请问订位了吗?”
我冷眼瞥了她一眼,只见她那高耸饱满的身躯裹在一条红色的印花旗袍里,裙叉直直开到大腿根上,露出修长洁白的大腿,诱人性感。
我低头看看自己平平的飞机场,不由把烟头一丢,心里嘀咕着:丫的,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就这样的不一样?难怪那些弟兄们老在背后偷偷叫我“半公项”(粤语:不男不女的意思)。
“请问你订位了吗?”那小姐看见我不作声,再次陪着她那假惺惺的职业笑脸,柔声的问我。“我K,我是谁?我还用订位?”我粗鲁地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那小姐假装微笑的表情掩饰不了她对我的厌恶。
“哎哟,原来是八姐呀?这是新来的,不识八姐你,请八姐你大人又打量,原谅她一回。”柜台经理林姐刚好过来,看见此情况,慌忙上前打哈哈,然后又板着脸对那柜台小姐说:“小吉,记住,这是八姐,快快陪个不是。”
那叫小吉小姐看见林姐这副紧张的样子,知道我是惹不起的主,慌忙的道歉说:“请八姐原谅我的不懂,冲撞了八姐。”
“算了,无知者无罪。”因为有要事在身,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更何况,我虽然不是男人,但却从不喜欢欺负女人的。
“八姐是来找虎哥的吧!虎哥在301等候你老多时了。”林姐赔笑着说,然后向外往往,发现我只是孤身一人,没带跟班,有点诧异。
“嗯!”我抖抖坚硬的风衣领,气宇轩然的踏步上楼梯,隐隐听见那小吉低声对林姐说:“八姐?他难道是女的?”
“嗯,她不好惹的,你要想在罗门混的话,得小心注意。”
唉,175米的海拔身高,因为自小被老大魔鬼式的训练而变得硬朗身板,以及在黑社会混就的一脸痞气,还有这身洒脱冷峻的打扮,不被人认为是男的才怪呢。
我也是女人,也想像那小吉一样,穿着性感的旗袍一幅娇娇柔柔的样子,但是,我能吗?我手下可是有几百条兄弟在供我使唤,还得时不时去打架斗殴,我至少得从打扮的气势上压倒别人,让别人怕我。何况,老大和弟兄们似乎自小就不把我当女的,敌人也不把我当女的,因为我是个比男的还狠的角色。
正文二、别忘了,我是八姐!(1)
301房内,坐着五个彪形大汉,,最中间那搂着一穿着低胸露背装的性^感欲^女,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的就是我今天要间的飞虎帮老大梁虎了。
见到我孤身一人来,他放开怀里的女人,大笑着“叭叭”的拍了两声掌,瓮声瓮气的说:“八姐,你来啦,快坐快坐。”
然后,他低头咬了一口那性^感欲^女的脸颊,说:“宝贝,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为什么就那么的不一样呢?”
那女人像软了骨般粘在梁虎的身上,用不屑的语气斜望着我说:“虎哥真是开玩笑,她也算是个女人?别玷污了女人这个名词。”
“嗯哪,就我的宝贝是女人,尤其是在床上,非常女人,哈哈。”梁虎竟然当我不存在,一手摸上那女人高耸的玉峰,一边大笑的淫^笑着。
他以为我会生气,但是见我面无表情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点起香烟,悠闲地吐着烟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自己先沉不住气了。
丫的,你以为八姐我是小混混呀?还有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难听话语没听过?
就你梁虎这点小伎俩还能气我?
最多,我当看真人秀,反正免费的活人A片我没看过,算来还有便宜占呢。
看到梁虎不耐烦地推开那粘在身的女人,我也就懒得和他打暗语了,说:“既然不演A片了,那么交人吧,我小弟呢?”
梁虎背靠沙发,一手点燃香烟,一手搭在那女人肩膀上,大笑道:“八姐啊,你的胆子可真大,敢一个人来找我要人,就不怕我先奸后杀?”
我冷笑着说:“都是道上出来混的,要事胆子不大,还有八姐今天的我?你想奸想杀我,那还得看你的本事够不够。”
“谁他妈的谁怕谁?听说八姐你已经是跆拳道黑带了,还把咏春拳练得出神入化。我梁虎虽然向来不屑和女人动手,但你八姐也算不了什么女人,早就想领教你的身手是不是传说中那么厉害!”梁虎怪声怪气的说,他身边四个彪形大汉表情绷紧,捏紧了拳头,青筋突起。
“哈哈,那不过是道上传说而已,八姐我的身手还嫩得很,不过呢,对付虎哥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我嘿嘿冷笑,依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露出全身的空门。
“上!”梁虎坐下来,搂住那女人,嘴里吐出了这个字。
那四条看似笨拙但动作灵敏的彪形大汉欺步上来,围住了我,一副欲把我生撕的样子,见我无动于衷不动,有点怯,只敢虚张声势的在我旁边挥舞拳头。
“靠,你们猪呀,还怕一女人?动手!”梁虎看在眼里,大骂。
那四个大汉听了,带着呼呼拳风,齐齐向我袭来,大有泰山压顶之势。
正文二、别忘了,我是八姐!(2)
他们不过是四个凭着有几分蛮力的莽夫而已,哪里是我八姐的对手?
我在三岁的时候,老大黄金荣带我到泰国旅游的时候,有一位高人很仔细地摸过我的骨,说我骨格清奇,是天生的练武奇才。
因此,老大不顾我是女儿身,请来了高手,在我还不到四岁的时候就逼我练武,而且是魔鬼式的训练,除了大家平时所熟知我的咏春拳和跆拳道厉害之外,其实,我可以算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因此,老大才对我更加厚爱有加,指派成百名弟兄供我使唤,而且逐渐把帮派里的重要事务交给我处理。
老大常常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八,幸亏当初老子从孤儿院里把你抱了出来,否则,我哪里找一个像你这样得力的助手?”
堂堂青龙帮的帮主黄金荣为什么要到孤儿院去抱养孩子?难道是为了善心?
当然不是,当初,算命先生说他命中有劫,虽然去领养一个孩子挡煞,因此他就到孤儿院去准备领养孩子。他之所以挑选中我,那是因为当时孤儿院所有的孩子都被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气派所吓得四处逃窜,呱呱大哭,就我一个人,好奇地望着他不动,其实,当时我是看他手臂上那条青龙刺身,觉得很有意思。
于是,他就把我从孤儿院领走了。
他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我也就当作他的孩子排行第八了。
因为我不是他亲生的,所以,他可以对我特别的狠心,练武的时候稍微偷懒,都被他打得头破血流,罚跪到天亮。
在他的严格要求下,加上我本身的聪明天赋,而且骨格清奇,所以,不到十岁,我就已经练就了一身好本领,甚至可以打翻老大身边的第一勇士冲天豹。
自从缺少疼爱和关怀,一直在严酷的环境下长大的我,不懂得什么叫温情,所以,对人对物,也秉承了老大的特点:狠、辣,但不毒。
不明真相的人,往往都只认为我所谓的厉害不过是因为我是老大的养女,人家避让三分而已,况且,真正能见到我出手的人少之又少。
梁虎就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人。
只有在看到那四条彪形大汉被我打趴在地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了。在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和我挑战的时候,我已经抓起一个大约有160斤重的大汉重重的向他摔去,吓得那女人呱呱大叫,花容失色地抱着头战栗。
我一脚踩上了梁虎的脊背,坚硬的皮鞋在他背后研磨几下,痛得他呱呱的大叫求饶。
奶奶的,还是老大呢,怎么就那么没用?
难怪是靠老子作福作威的二世祖,软柿子。
“如果我再用力一按的话,你说你的背脊会不会断成两半?”我点起香烟,冷笑着说。
梁虎的脸都吓青了,哭丧着脸说:“求八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以后,我见了八姐,必绕道而走,再也不敢在八姐地盘上撒尿。”
“得!N年轻我老大就和你老爸有过约定,大家各占东西两区,不得互相侵犯和干扰,你小子才出来混,仗着老子的势,就想过界了,到我俱乐部去买摇头丸,还伤了我手下弟兄,你说这条数怎样计?”我稍微用力地把脚在他背后按了一按,他再次大声的求饶说:“八姐,是我错了,是我错了,看着我老爸和你老大多年交情的份上,求你放我一马。”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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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二、别忘了,我是八姐!(3)
青龙帮和飞虎帮表面多年交好,我也不想让老大为难,于是,松开了脚,怒声喝道:“那,现在可以把我小弟交出来了吧?”
梁虎爬起来,慌忙不迭点头说:“交,我立刻交!”
然后踢了一脚还在地上捂着肚子的一个大汉说:“还不快去把人给我带来?”
那大汉忍着疼痛站了起身,然后到另外一个厢房带了一个人来。
是我的小弟李小豹,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痛苦地捂着手指,手指上还微微滴着血。
“八姐!”李小豹像不见了爹娘的孩子,一看见我就如看见救星般,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闪出亮光。
“小豹子,你除了指头断了,身上还缺少其他零件没有?”我从口袋里扯出一卷干净的纱布(在道上混的,磕碰难免,所以我也就细心地总在自己口袋上装着一卷医疗纱布以备急用)丢给小豹,问。
小豹子狠狠地瞪着梁虎说:“他们还打我,往死里打,八姐你一定要为小弟我报仇。”
梁虎和那四个彪形大汉听,脸都唰青了。
“我是很有黑道职业道德的,你们砍了我小弟一个手指,我就要你们一只手掌赔偿行了。”我从脚上的皮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梁虎的面前晃了几晃。
梁虎吓得跌倒在地,双手掩回后背,刷青着脸惊恐地叫:“八姐,饶了我吧!”
“嘿嘿!”我从他头上扯了一根头发,放到刀刃口吹吹,毛发断成两根,这可不是一般的匕首,是老大花重金从美国买来送给我的十七岁生日礼物,削铁如泥。
梁虎此时已经面如土色,有个在接近最近门口的大汉身子不断的向后缩,想趁不注意逃走,我瞥见了,飞起我的佛山无影脚,一脚把他踩在地上,痛得如杀猪般嗷嗷大叫。
“在我八姐的眼皮下想逃走?”我冷笑着提起了他的衣领说:“弃主而逃,最为我所鄙夷的。梁虎,你砍了我小弟的一个手指,那么,我也就公平点,砍你小弟一个手掌当补偿。有意见没有?”
梁虎看见我不砍他的手,脸色稍微缓了缓,急忙说:“没意见,没意见,你砍,你尽管砍!”
“老大你!?”那大汉吓极了,怒瞪着梁虎。
“哈哈!”我笑声未落,白光一挥,还没来得及那大汉感觉到疼痛,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就掉落在地,然后就是痛苦惊恐的大叫,几乎要把整个厢房都震动了。
我扯起桌面上的台布,丢给他,然后扶着小豹走出厢房,走之前,怪笑着对吓得在猛战栗的梁虎说:“别忘了,我是八姐!”门一关上,就听到厢房里面噼里啪啦砸桌子骂娘的声音。
我耸耸肩,笑了笑。
小豹因为疼痛,哎哟地皱眉呻吟了一下,我问:“怎样?死得了没有?”
小豹捂着手指,尴尬地说:“八姐,又害你老费神了。”
我手一挥,豪爽地说:“谁跟谁客气呀?不罩着小的还算是做老大的吗?只是以后记得别那么冲动,有事和我商量商量,我能保得你一次,未必还能保得你第二次。”
“是,老大!”小豹点头应诺。
这个李小豹从我出道开始,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头脑简单,好冲动闹事,经常惹一屁股鸡皮蒜毛麻烦出来,我只得经常帮忙他收拾残局。
但由于他和我的感情相当的好,我也不介意这么多,但我不是神人,不能时时事事面面俱到的罩着他,只希望他能快点成熟稳重起来,别给我太多的麻烦。
这次,他竟然和飞虎帮冲突起来,被抓了,还砍了一个手指作教训,相信以后会稍微收敛注意点,别总认为在我这棵大树的庇荫下,什么事都没有。
“少了一根手指,以后就变残疾人了!”小豹苦着脸说。
“没关系,一点也不影响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美好形象,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连成了九指神丐的绝世武功呢。”我半嘲笑半讽刺道。
不过,陈小豹的确长得还不错,像那个香港明星谢霆锋,邪魅的眼神走在街上只是无意一扫,必定杀倒无数无知少女,对他一见倾心。
他也不是什么情种,女朋友每周一换,走马观花般,因此,我警告他玩归玩,别有染上什么难言之病。
他的回答就是,老大,我玩的都是纯情小玉女,干净得很,反正是她们自己送上门,不吃白不吃。
丫的,现在的少女都那么的贱么?
然后,他一副鬼马的样子嘿嘿望着我,说:“老大,你还是处女吧?你那么强悍,不知道有谁敢啃了你。”
“去你娘的,连老大我都敢嘲笑?”于是,一记无敌连环腿把他踢得老远。
的确,我虽然十八岁了,但的确还没试过和某个人有亲密关系,也不曾对谁动心过,或许,像小豹所说,也许是我太强悍了,强悍得不像一个女人。
正文四、一个可怕的任务(1)
把小豹送到医院后,我就得直接回去向老大兼养父报告我的平安了。
黄府独占郊区的一个岭头,占地面积巨大,从大门开车到住府都要十分钟,住宅区是一栋西式的别墅,富丽堂皇,豪华气派。
我一进门,就看见老大正在皱着眉头点燃一根巴西雪茄,黑色的便服使他的脸显得有点深沉阴郁。
“老大,我来了!”在老大面前,我得尊敬地把墨镜摘下来,然后恭敬地向他弯了弯腰。
“哎哟,小八你来啦?”老大看见我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嘴里那烟圈也吐得特别的爽快。
“嗯。”我点头,然后乖巧地坐在老大的身边。
老大拍拍我的肩膀,亲昵地问:“怎样?把你的小弟要回来了没有?”
“那是当然的,否则,我怎敢有面目坐在你面前?”
“哈哈,就知道我的小八是能干的。梁虎那小子,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如果不是当初和他老爸有过交情和约定,我早就叫你踢了他们飞虎帮了。”老大大笑着说。
“老大,有点事情我就想不明白,我们的实力明明比飞虎帮强大得多,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火拼了它,然后统一罗门市?难道你就是为了当初的情分和约定而不动手?”
老大眉头挑了几挑,叹了一口气说:“的确,随着我们帮派的人数发展,但是西区是养不活那么多弟兄的了,我们的确需要扩展地盘。对于东区的地盘,我不能不说是虎视眈眈,当然,我也并非是那么道义的人,咱们在道上混的,生存第一,其他的都靠边站。飞虎帮虽然看起来实力微弱,而且自从梁啸天那老东西退隐把位置让给梁虎那小子后,他们是一天不如一天,但是,我还是不能动它。”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因为他们背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在支撑着。所以,我根本不敢动,怕得罪他背后的那人。”
“能令老大都那么恐惧的,那是什么人这么厉害?”我继续问。
“亚洲军火王!”老大一字一句地随着烟雾吐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话,我也震了一震。
亚州军火王,单是这名号都能引起几级地震了。而且,我知道,我们帮派里的军火全部都是由他名下提供的,他几乎垄断了整个亚洲的军火。万一断了他这个货源,你要想买军火,只能到欧洲去买了。
唉,我也只好也垂头丧气的叹了一口气,说:“没有办法了,那就只能和人共分半壁江山。”
“办法还是有的,关键是小八你肯不肯去做。”老大把雪茄在烟灰缸上敲了几敲,笑着说。
“小八这条命都是老大的了,只要老大吩咐,小八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义不容辞。说吧,是什么办法?”我拍着胸脯说。
“哈哈,你都是我看着大的,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这个办法呢……”老大含着雪茄,买关子,沉吟不言。
“说吧,老大,小八我没有什么不愿意去做的,除了做鸡接^客。”我一副忠肝义胆,大义凛然的说。
“哈哈,这次我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的,而且灰常有意义。”老大笑着说。
“到底是什么事嘛?貌似老大你不是这么不爽快的人,快说吧,是什么事情既简单又有意义?”我的急性子被逼上来。
“上学!”老大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
正文四、一个可怕的任务(2)
如果他说的是“杀人”这两个字的话,我一点都不奇怪,我被他高成本训练这身武功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帮他打架杀人这些?
但是,他现在说的竟然是上学这两个字,实在是太太令我震惊了,真不亚于听到汶川发生8.0级地震。
上学?叫我上学?这玩笑开大了吧?
因为要练武,我还没正式进入过学校读书,老大只在我练武之余请来专门的教师教我一些文化知识,使我还不至于是文盲。
老大对我读书的要求和练武一样严厉,如果不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或者考测不能九十分以上的话,除了打老师,还对我是一顿竹条拌肉。
我丫的老想不明白,我是将来在道上混的,又不是要考大学做白领这些,练就一身好本领就够了,还学那些习干什么?
又不见他逼他那七个儿女去学习?任由他们去花天酒地,懒散挥洒。
很小的时候,我也羡慕过那些背着书包,迎着朝阳,一脸灿烂,成群结队高高兴兴上学去的小孩子,羡慕他们的幸福和自由。
但现在,貌似我对上学没什么感觉了,都出来混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受得了课堂那单调的约束?
最主要的是,我都老大不小十八岁了,还上什么学?
“老大,为什么那么突然要我上学?”我问。
“哈哈。出来混的人,要混出头,除了会打架,还要有头脑才是。你没听说吗?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为了把你变成可怕的流氓,嘿嘿,你乖乖的给我上学去。”老大裂开黄黄的牙齿嘿嘿地笑道。
“谁说我没文化?以前的文化老师不是说我的文化水平已经相当可以了吗?我不去上学。”我翻着白眼说。
正文五十八、化妆舞会嘉年华
第一卷 078、铁鹰
因为手上有六十多万保护费,我一口气买了四十多辆黑色的男装摩托车,可以解决八十多人的坐骑问题。
好,一切都俱备,行动开始!
我们腰缠用纸包住的大砍刀,开着黑色的摩托车,六十多人浩浩荡荡地去以永乐街为中心,到处去踩盘子,接管原来丧狗的地盘。
或许丧狗内部真的太乱了,或许,他平时实在太不得手下人心了。在陈大明的带领下,我们威逼利诱,可以说不费吹嘘之力就让那些,留守看街道收保护费的丧狗手下乖乖归顺,连打都不用打,他们一看见我们这气势,就都弃械投降了。
说来也难以相信,一天之内,我们竟然扫了二十条街,收三百多个小弟,实在是太容易了,容易得我似乎嗅到浓重的危险气息。
俗话说,树大招风,今天我们挑那么多场子,估计已经足够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就算丧狗耐得住性子,他那兄弟铁鹰肯定坐不住了。
我仿佛隐隐闻到了那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血腥味了!
我不让自己休息,迅速把新收编的小弟们安排好,以及配备装备,全部穿上印有骷髅头的黑色劲服,让我们“暗黑之神”看起来与众不同。
现在四百多个人了,除了自己原来罗门那些经过良哥教导的小弟,还从新的小弟中挑出一些凶悍好斗武功不错的人组成一百多人的精锐部队——黑旋风,连夜教他们使用我从御皇飞那里学来的刀法。
尽管他们使用这些刀法没有很大威力,但是在群殴中,砍倒周围几个人却是绰绰有余的,至少比一般乱砍好上五倍,而有了这五倍,就基本是足够了。
欧阳风打电话告诉我,我们“暗黑之神”这名号已经迅速在西龙黑道中传开了,大家都对带领这个组织的我充满了好奇和猜测,叫我小心点。
果然,在我带领弟兄们横扫桥夏第四天的一个凌晨,我们被围堵在一条偌大的街道上。
来者大约有三百多个人,个个看起凶悍猛狠,而且手上抓的不是大砍刀,就是开山斧,带头的正是丧狗仅剩下的弟兄“铁鹰”刘锋。
好!我正想找到你!
估计,铲除了铁鹰,也就差不多可以占领整个桥夏了,而丧狗,就算不死,也没用,因为,看这三百人气势,就知道他们的精锐部队“敢死队”全部出来了。
当然,这一战必然是恶战!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八姐我以后能不能在西龙横行,就看今天这一战了!
我瞳孔缩小,毛孔收缩,眼珠转绿,全身的斗气暴涨,就等待着那一刻的倾泻!
因为双方的头目都在,所以这不同于一般的混战,大家各自对峙不动,蠢蠢欲动,等待老大的发号施令。
铁鹰身边一个大汉不知道哪来一个扩音器,在铁鹰的示意之下,对着大喇叭大叫:“哪位是狗屁暗黑之神的死八婆?”
去你妈的!
我穿着黑衣,戴着大墨镜,肩上扛着我那重八十多斤的大刀,气宇轩昂的迈着大步从小弟中走出来,走到双方对峙中央的空地,把大刀往地一插,刀锋入地三分,铮铮作响,此时,有风从街角刮过,很配合地把我那头短发凛厉扬起(貌似七龙珠里的孙悟空那发型),衣物也被刮得猎猎作响,我徒然长出一副指挥千军万马的女英雄气势,如贯长虹落日。
背后是小弟们钦佩的哗然,前面是敌方的惊讶!
好,效果达到!
我把手往头发一抹,恢复痞子的态度和语气大声叫道:“孙子找你奶奶我呀?是不是屁股痒痒了,要奶奶我脱下裤子打一顿?”
我的小弟们爆笑,大声的配合说:“孙子脱裤子!孙子脱裤子!”
铁鹰气得脸都绿了,一把抢过大喇叭,说:“听说八姐你武艺高强,今天刘锋我倒要见识见识!”
我脑袋里快速搜索铁鹰的资料。
铁鹰,绝学是龙爪手,最喜欢袭击的部位是对手的眼睛。
啊哈!
龙爪手而已?管你是什么手,在咱大刀下绝对是死手一个!
我轻蔑地说:“好,是单挑,还是你们全部都上来?”
我用的当然是激将法,任何一个自负的人最怕的就是人家看不起他,轻蔑他,所以,我知道,他一定是要和我单挑的。
如果他和我单挑就好了。…………………………………………………………………………………………………………………………………………
亲,这两天有点小忙,更新少点,望见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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