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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哪有算命准的师傅高人?对尊敬的人,可以称呼其为老师嘛(济南算命的地方)

只因尊敬,老师二字便是一辈子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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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艺术的相声有吗请问这本书叫什么名字啊对尊敬的人,可以称呼其为老师嘛

相声文本对口相声反正话表演者:马季唐杰忠

甲: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

图 济南算卦高老师准,八字精批,六壬预测,宝宝起名,择日嫁娶 济南起名风水

乙:对

甲:相声演员讲究的是说学逗唱,这相声演员啊!最擅长说长笑话,短笑话,俏皮话,反正话。

乙:这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啊

甲:相声演员啊,脑子得聪明。灵机一动马上通过嘴就要说出来,

乙:对对对对

甲:嘴皮子也要利索

乙:是啊

甲:像您这个

乙:我特别合适

甲:什么合适啊,这嘴唇,像鞋低子似的!

乙:有那么厚嘴唇子吗?

甲:像你这嘴说相声不合适,

乙:谁不合适啊,告诉你,脑袋聪明

甲:是啊

乙:嘴皮子利落,

甲:你啊

乙:说什么都行!

甲:你别吹,我当着个位老师和同许我来考考你,咱们来一段反正话

乙:什么叫做反正话呢?

甲:就是我说一句话,你把这句话翻过来再说一遍,能说上来就算你聪明!

乙:咱们可以试试

甲:说来就来,我的桌子

乙:。。。。。。

甲:我的桌子

乙:我的桌子

甲:唉,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说我的桌子,你就要说我得子桌

乙:哦,我明白了

甲:明白啦!下面我们开始。从头说到脚!看你反映怎么样啊!

乙:没问题!

甲:我脑袋

乙:我呆脑,我呆头呆脑的啊!

甲:我脑门子,

乙:我没脑子!

甲:我眼眉

乙:我没眼!

甲:我眼珠

乙:我猪眼,不像话啊!

甲:我鼻子

乙:我子鼻

甲:我鼻梁子

乙:我量鼻子,我量他干吗啊!

甲:我觜!

乙:。。。。。。我咬你!

甲:咬我干什么啊!

乙:这一个字的怎么翻啊!

甲:那依您的意思呢?

乙:得说字儿多的

甲:哦,字多一点,好了!我觜里又牙

乙:我牙里又觜,我成妖怪了!你换的词儿行不行啊,

甲:不说这个啊?咱们报一回小说人物!

乙:哪不小说呢?

甲:咱们就报一回《西游记》里得人名。

乙:您来吧!

甲:我是唐三奘

乙:我是奘三唐

甲:我是猪八戒

乙:我是戒八猪

甲:我是沙和尚

乙:我是和尚三,我怎么又成三个和尚了!

甲:我是孙猴子

乙:我是猴孙子!你说点好的!

甲:点好的,咱俩逛逛花园,报报花名

乙:逛花园?那好啊

甲:可在逛花园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乙:什么要求!

甲:速度要比刚才快一点另外要带上动作。

乙:带动作我会啊,是这样吗(参着甲,像恋人一样在舞台上走一圈)

甲:什么啊!我是说在逛花园的时候要用这两个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得美一点,得这样(动作),会吗?

乙:没问题,我这人最会美了!

甲:那咱们现在开始啊

乙:好

甲:我逛花园

乙:我花园逛

甲:我是牡丹花

乙:我是花牡丹

甲:我是芍药花

乙:我是花芍药

甲:我是茉莉花

乙:我是花茉莉

甲:我是狗尾巴花

乙:我是花尾巴狗

《对春联》(对对子)——李德钖张寿臣传本

甲要说你们艺人还真有点学问。

乙怎么看得出来呢?

甲我听你们这大鼓词挺文明,里边有不少学问呢。可相声就差点了!

乙你还别看不起我们艺人,你要真有学问,咱们连连句,怎么样?

甲噢,咱俩人在这儿对一回对子,那可不行!

乙怎么不行?

甲回头我出个上联,您对不上下联来,显着我窝您,我不落这个。

乙嘿!你准知道我对不上下联啊!

甲您比我年长,我要把您气个好歹的,这也不合适呀!

乙别说了!你不是怕我对不上下联吗?这么着,我出上联,您对下联,这回行了吧?

甲哎呀!这当然要比我出上联要保险。不过,您得告诉我,今天都准备出那几付上联?

乙干嘛?

甲我心里得有谱啊!

乙噢,你那意思得出常见的,常说的,我的上联要是“忠厚传家久”。

甲我这下联是“诗书继世长”。

乙我出上联“趁心生意源头活水”。

甲我对“得志经营锦上添花”。

乙“买卖兴隆通四海”。

甲“财源茂盛达三江”。

乙“本固枝荣”。

甲“根深叶茂”。

乙“上天言好事”。

甲“回官降吉祥”。怎么样,对答如流吧?

乙俗不可耐。就这个啊,两字。

甲合格。

乙不算!

甲白对了!

乙这都是街面上常见的,谁对不上来啊?咱得来点难的,深的,新鲜的。

甲来点新鲜的行,可你要胡编也不算!

乙我干嘛胡编哪!我也不拿绝句吓唬人,咱靠的是经多见广,胸有城府,对起来得有个意思。

甲那咱拉线瞧活,您就出题吧!

乙这一说你还真是“冰出于水寒于水”。

甲您放心,“青出于蓝胜于蓝”。

乙这是哪儿上的?

甲荀子《劝学篇》,这就叫信手拈来,恰当巧妙。

乙我这是“雅室何须大”。

甲我这是“花香不在多”。

乙“曾经沧海难为水”。

甲“除却巫山不是云”。

乙“春蚕到死丝方尽”。

甲“蜡炬成灰泪始干”。

乙“鲍鱼之肆迎面臭”。

甲“芝兰之室扑鼻香”。

乙谁香?

甲谁臭?

乙你哪点香?

甲我哪点也不臭。

乙我不是说你,你别杯弓蛇影。

甲我不怕你说,何必欲盖弥彰!

乙你这是拾毛栏的上河边——多余!(谐音)

甲你这是怀里揣马勺——盛心!

乙还对哪!

甲怎么样?

乙这是小试锋芒,你再听这上联,“如曼倩化身滑稽突梯开通民智"。

甲这怎么讲?

乙曼倩就是东方朔,是古代的乐人,滑稽善辩,我们说相声的就好比是东方朔的化身。所以是“如曼倩化身滑稽突梯开通民智”。

甲你听下联“似凫西再生慷慨高歌醒世金铎”。

乙这个下联好。

甲这是说你们这唱大鼓的,好比是木皮散人贾凫西,说唱故事,打动人心。所以是“似凫西再生慷慨高歌醒世金铎”。

乙有意思。咱来点雅俗共赏的。

甲对,要俗不伤雅。

乙那你听这个:“热面茶”。

甲我对“凉米汤”。

乙我这热面茶可烫嘴。

甲我这凉米汤可祛暑。

乙再听这个:“粳米粥”。

甲我对“嘎巴菜”。

乙怎么还有嘎巴莱啊!

甲“梗米粥”是北京的,我这“嘎巴莱”是天津卫的。

乙我这梗米粥可以放糖。

甲我这嘎巴莱可以搁辣椒糊。

乙嘿!你再听这个:“马牙枣”。

甲我对“羊角葱”。

乙“马吃马牙枣”。

甲“羊啃羊角葱”。咱别老在吃的上转!

乙那在节气上找找。“一夜连双岁”。

甲我对“五更分二年”。横批是“大年三十”这有什么哪!你有新鲜的吗?

乙你听这个:“十五月半月不半”。

甲怎么讲?

乙农历每月十五,虽然是一个月过了一半,可是你看月亮是园的,所以这叫“十五月半月不半”。

甲嗯。听这个:“二九年终年未终”。

乙怎么讲?

甲每年腊月三十是除夕,到二十九也就是年终了,可离三十还差一天,这叫“二九年终年未终”。

乙那要赶上腊月是小进呢?

甲……这不带小进!

乙听这个:“一夜五更半夜二更半”。

甲我对:“三秋八月中秋八月中”。

乙“二月春分,八月秋分,昼夜不长不短”。

甲“三年一润,五年再润,阴阳无错无差”。

乙行啊!

甲那还用说,这叫“虽不中而不远矣!”

乙瞧这酸劲。还有哪!

甲你拣好的说。

乙“一大天中日月明良月为朗”。

甲嚯!听着费解啊!

乙这才难对呢!

甲怎么?

乙这是拆字,一大不是念天吗?日月为明,良字加一个月字念朗。用这仨字组成一联对子是“一大天中日月明良月为朗”。

甲好!你听下联:“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是柴”。

乙怎么讲?

甲山石念岩,古木念枯,上此下木念柴,这就叫“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是柴”。

乙还真是合情合理,我这有天有日有月。

甲我这有山有石有木。这就叫“虽不中不远矣!”

乙又来啦!咱们拿北京地名说几副对子。

甲地名也能对对子?

乙那怎么不行?苏东坡说过:“天下无语不成对”。

甲那您说吧!

乙你听“四川营儿”,有这地名吧?

甲有,这怎么对啊!

乙那就看你对北京地名熟不熟了!

甲地名熟也不一定对得恰当啊,您上联“四川营儿”我对“陕西巷儿”。

乙“一尺大街”。

甲有这地方儿吗?

乙有,就在杨梅竹斜街西头。

甲我对“半截胡同”。

乙在哪儿?

甲菜市口。

乙嗯。听这个“镇江上坎儿”。

甲我对“苏州下坡儿”。

乙我这仨地名合起来是个对子上联,“四川营一尺大街镇江上坎”。

甲我这儿合起来是“陕西巷半截胡同苏州下坡”。

乙好。是个下联。你再听这个:“黑塔寺不见黑塔”。

甲“白云观没有白云”。

乙“八里庄儿何足八里?”。

甲“三家店儿岂止三家?”。

乙“蚕池口养蜂夹道未见吐丝酿蜜”。

甲“火把场喇嘛胡同怎能吹气冒烟”。

乙“小王庄上梨栈南市三不管”。

甲又改天津地名了。你听“大红桥前鼓楼西开咸水沽”。

乙行,行!真有两下子。

甲还有好的吗?

乙听这个“小老鼠偷吃热凉粉”。

甲我对“短长虫缠绕矮高粱”。

乙“汉瓦当文延年益寿”。

甲“周铜铸字富贵吉祥”。

乙“道旁麻叶舒青掌”。

甲“池内荷花攒粉拳”。

乙“道旁麻叶舒青掌,要甚要甚?”。

甲“池内荷花攒粉拳,打谁打谁?”。

乙“土城土环城成土”。

甲“金镜金熔镜竟金”。

乙“墨童磨墨墨溅墨童一馍墨”。

甲“梅香添煤煤爆梅香两眉煤”。

乙我这可有讲儿。

甲我也能解。

乙我这墨童是古代给念书的公子伴读的书童。墨童一手研墨,一手擎着白面馍正想吃呢,一不小心,墨溅出来了,白面馍变成黑煤球了。所以是“墨童磨墨墨溅墨童一馍墨”。

甲我这是梅香往火炉里添煤,煤里有爆煤,“叭!”爆起来的煤渣正崩到梅香的两道眼眉上,所以叫“梅香添煤煤爆梅香两眉煤”。

乙这要爆到眼珠里怎么办?

甲她戴着眼镜呢!这不能找真儿。

乙咱们这回,先解后对,我说一件事:我有个男孩,我叫他童子,他拿竹杆打落了院里梧桐树的桐子,他挺高兴。

甲你说这个干嘛?

乙这就是一个对子上联:“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落”。

甲我对下联也得先说个事。我这是我们街坊的一个小女孩儿,我管她叫丫头,她爱啃鸭子的头,可她又嫌咸。这就是你那对子的下联。“丫头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咸”。

乙瞧这劲费的!

甲你把压箱子底的拿出来。

乙你再听这个:“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

甲“水牛下水水漫水牛腰”。

乙“犬行雪地梅花五”。

甲“鸡踏霜桥竹叶三”。

乙“鸡犬过霜桥,梅花衬竹叶”。

甲“侯马行雪地,佛手配香橼”。

乙“厅前种竹先生笋”。

甲“庙后栽花长老枝”。

乙我能改字。

甲我也能改字。

乙我这笋不是竹笋,是损坏的损。

甲我这枝不是花枝,是知道的知。

乙怎么讲呢?

甲你先讲。

乙有一个教书的先生,他给人家教家馆,庭院里有儿棵嫩竹,先生老拿手晃悠它,一不留神,把人家的竹子损坏了!这么个“厅前种竹先生——损”。

甲那位先生这么手碎啊!我这是一座和尚庙,小和尚爱养花,就在庙后栽了一块花地,芳草如茵,多好啊,师兄把这事告诉长老,长老说,我已经知道了!这叫:“庙后栽花长老——知”。

乙这位长老倒好说话儿。“河内荷花和尚采去何人戴”。

甲“市上柿子师傅买去是谁吮。”。

乙吮啊!

甲喝糖罐儿嘛!你还有好的没有?

乙听这个,“"南大人向北征东讨西战”。

甲“春掌柜卖夏布秋收冬藏”。

乙我是东西南北。

甲我是春夏秋冬。

乙“学生看檐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甲这是怎么回事?

乙小孩数房檐上的瓦。

甲噢。我对“先生算命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乙“北雁南飞双翅东西扇上下”。

甲“后车前辙两轮左右走高低”。

乙我是北雁往南飞。

甲我是后车走前辙。

乙我是双翅东西——

甲我是两轮左右——

乙我这扇上下——

甲我这走高低——高低即是上下,上下即是高低,这叫“虽不中不远矣!”

乙又来了!你先别得意,还有难的!“佛手献佛,佛伸佛手,佛拿佛手,佛喜爱佛手,佛夸佛手香"。

甲这是对子还是绕口令啊!

乙“绕口令”干嘛?这都有讲啊?

甲怎么个“佛手献佛”?

乙我说的这佛,是西藏来的喇嘛活佛,我这佛手是水果店里卖的那种佛手。活佛接过来一闻清香无比,挺喜爱,这叫“佛手献佛,佛伸佛手,佛拿佛手,佛喜爱佛手,佛夸佛手香"。

甲听下联。“鸡眼喂鸡,鸡睁鸡眼,鸡瞅鸡眼,鸡不吃鸡眼,鸡嫌鸡眼臭”。

乙你这有讲吗?

甲有啊!

乙你这鸡眼是鸡的眼睛吗?

甲拿鸡的眼睛喂鸡,那得多少只鸡啊!是修脚的修下来的鸡眼。

乙好嘛!

甲拿这种鸡眼喂,鸡能满意吗?鸡这一睁眼,看看有什么吃的,拿嘴一鹐,咳!臭的!这就叫“鸡眼喂鸡,鸡睁鸡眼,鸡瞅鸡眼,鸡不吃鸡眼,鸡嫌鸡眼臭”。

乙干脆,咱再来一副绝对,你要能对上来,我就服你。

甲我能对上来,就不算绝对!

乙你别少年气盛,听着,“朱门酒肉臭”。

甲“路有冻死骨”。这叫绝对啊!这是杜甫的诗。

乙我知道,咱就把这两句的意思用到现在说一副对子。

甲这可个别,您说上联:

乙“阔大爷,上饭庄,花天酒地,猜拳行令,得意,得意得很!”

甲我对“穷苦人,走河坝,愁眉苦脸,满腔悲愤,哎唷!哎唷!哎唷!”

乙这是干嘛?

甲扛大个!

戏剧与方言

甲做一个相声演员不容易,起码的条件得会说话。

乙这个条件容易,谁不会说话呀?

甲说话跟说话不同,一般人说话只要把内容表达出来,使对方领会了就行啦。

乙那么说相声呢?

甲就得用艺术语言。相声主要靠着语言表达。我们说的是北京话。

乙是呀。

甲可是外埠观众也听得懂,因为我们说的北京话,接近普通话,不是北京土话,是精练的北京话。经过了提炼,经过了加工,并且,经过了消毒!

乙消毒?

甲啊。

乙语言里有什么毒哇?

甲你不懂语言学,在一九五一年六月份《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社论:《正确使用祖国的语言,为语言纯洁和健康而奋斗》,既然有不纯洁和不健康的,就有有毒素的。

乙噢。

甲我们的话(对观众)您放心听,管保中不了毒!

乙中毒?那哪儿能啊?相声的台词儿语言得精练。

甲相声语言的特点就是短小精悍而逻辑性强。

乙哎。

甲地道的北京上话说起来罗嗦,什么名词、副词、代名词、感叹词用得大多!

乙那您举一个例子,罗嗦的北京土话怎么说?

甲比如说,哥儿俩,住在一个院里,一个在东房住,一个在西房住,夜间都睡觉啦,忽然那屋房门一响,这屋发觉啦,两个人一问,一答,本来这点儿事讲几个字就能解决,要用北京土话能说得罗哩罗嗦一大堆!

乙那怎么说?

甲那屋房门一响,这屋发觉啦。“哟嗬!”

乙“哟嗬?”

甲啊!先来感叹词。

乙好嘛。

甲“哟嗬!那屋‘光当’一下子,黑更(jing)半夜,这是谁出来啦?一声不言语,怪吓人的!”

乙嗬!这一大套。

甲回答的更罗嗦啦:“啊,是我,您哪,哥哥,您还没歇着哪(睡觉的意思)?我出来撒泡尿。没有外人,您歇您的吧,您甭害怕,您哪。”

乙这是比那个罗嗦。

甲这位还关照他哪:“黑更半夜的穿上点儿衣裳,要不然冻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明儿一发烧就得感冒喽。”

乙嗬!

甲“不要紧的,哥哥,我这儿披着衣裳哪,撒完尿我赶紧就回去,您歇着您的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儿见吧,您哪。”

乙这够多少字啦?

甲三百多字。要用精练的北京话说这个事,把它分成四句话,甩十六个字。

乙一句话用四个字?

甲哎。

乙您说说。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啦。“这是谁呀?”

乙嗯,四个字。

甲回答也四个字。“是我您哪。”“你干吗去?”“我撒泡尿。”

乙嗯!这省事多啦。

甲还有比这省事的呢。

乙哪儿的话?

甲山东话。同是四句话用十二个字就行啦。

乙噢,三个字一句?

甲哎,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了一问:(学山东话)“这是谁?”

乙嗯,三个字。

甲回答也是三个字。(学山东话)“这是我。”“上哪去?”“上便所。”

乙这是比那省事。

甲嗯!还有比这省事的。

乙哪儿的话?

甲上海话,也是四句话。

乙用多少字?

甲八个字。

乙两个字一句。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一问:(学上海话)“啥人?”“我呀。”“啥(事)体?”“撒尿。”

乙嘿!有意思,这真省事。

甲不,还有比这省事的哪。

乙哪儿的话?

甲河南话。

乙用几个字?

甲四个字。

乙一个字一句?

甲哎。

乙怎么说?

甲那儿屋门一响,这儿发觉了一问:(学河南话)“谁?”“我。”“咋?”“溺!”

乙嗬,这也太省事啦!

甲不,还有比这省事的。

乙哪儿的话?

甲哑巴!

乙废话,哑巴不算,您说的是各地的方言。

甲是呀,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各地有各地的艺术。

乙对。

甲说相声就得用北京话。

乙那是,相声是北京的土产嘛。

甲哎,可是不归土产公司卖。

乙卖?这是地方剧的一种。

甲北京地方的戏曲,相声、单弦儿、京戏。

乙京戏,就带着地方名儿哪。

甲京戏的唱、念,除了有几个字上口,大部分是北京音,他不管剧中人是什么地方人,也得北京味儿,比如《空城计》——

乙主角儿是诸葛亮。

甲一念白是这味儿:“我把你这大胆的马谡哇,临行时,山人怎样嘱咐与你,叫你靠山近水,安营扎寨,怎么不听山人之言,偏偏在这山顶扎营,只恐街亭难保。”

乙嗯!是北京味儿。

甲本来诸葛亮不是北京人。

乙是呀,山东人。

甲山东诸城。山东人说话什么味儿?都这味儿:(学山东话)“喂!我说老张,你上哪儿去啦?”“哎!我上北边儿。”“你上北边儿干什么去啦?”“上北边儿那个地场找个人。你没事吗?咱一道去要吧。”

乙对!这是山东话。

甲你听京戏,一点儿山东味也没有。

乙那是怎么回事?

甲这么唱就不好啦:诸葛亮坐大帐,拿起令箭一派将(学山东话):“我说马稷哪去啦?”

乙对!

甲(学山东话)“马谡听令。”“是。”

乙噢!也这味儿?

甲(学山东话)“叫你去镇守街亭,你可敢去呀?”“丞相你说什么?不是镇守街亭吗?小意思,没大关系,告诉你说吧,交给我你就X(左贝右青)好儿吧!”“马谡我告诉你说,那街亭虽小关系重大!街亭要是一丢,咱们大家全都玩儿完啦!”

乙这像话吗?

甲京戏没有这样唱的。

乙这样唱就不能叫京戏啦。

甲是呀,它不管剧中人是山东的、山西的,全得北京味儿。

乙是呀,剧中人也有山西人哪。

甲啊!关云长就是山西人,在京戏上出现就一点儿山西味儿也没有,比如唱《古城会》——

乙关公戏。

甲唱〔吹腔〕:“叫马童,你与爷忙把路引,大摇大摆走进了古城。”

乙对,完全是京字京味儿。

甲念白也是这样:“马童,抬刀备马。”

乙有劲!

甲可是山西人说话没有这么硬。山西话好听。

乙山西话什么味儿?

甲山西活这味儿:(学山西话)“老王!你上哪儿啦?工作很好吧?没有事到我家去吃饭吧。”

乙对,是这味儿。

甲京戏演关云长要这味儿也不行啊。

乙怎么?

甲关云长一叫板这味儿:(学山西话)“马童,抬刀备马,咱们一块儿走吧。”

乙嗐!京戏没有这样唱的。

甲地方戏都有地方色彩和方言。

乙对。

甲北方的地方戏,北方人都听得懂。

乙南方的地方戏呢?

甲那得看他用什么话演啦,要是用官话演,北方人就听得懂,用纯方言演戏,北方人就听不懂。我在上海时候有几种戏,我就听不懂。

乙怎么?你不懂上海活?

甲我刚到上海的时候净误会。

乙怎么?

甲人家说话我不懂啊,到理发馆去刮脸洗头,敢情名词不一样。

乙刮脸怎么说?

甲修面。(学上海话)讲上海话,修面。

乙“修面”。洗头啊?

甲你一听就得害怕,叫“汰(音近似打)头”。

乙(误会汰为打)打头?

甲哎!洗什么东西都说汰。咱们说洗一洗,上海话说汰一汰。

乙洗什么东西都叫打?

甲啊。

乙比如说洗洗手绢儿?

甲(学上海话)“汰汰绢头。”

乙嗯?

甲“汰汰绢头。”

乙嗯。洗洗大褂儿?

甲(学上海话)“汰汰长衫。”

乙(没听清)打?……

甲“长衫。”

乙嗯。洗洗袜子?

甲(学上海话)“汰汰袜(音近似麻)子。”

乙嗯?

甲“汰汰袜子!”北方人麻子一听就得跑!

乙怎么?

甲要打麻子啦!

乙听着是像。

甲我在上海的时候,到理发馆去刮脸,因为把话听误会啦,闹了一个笑话儿。

乙怎么?

甲我到理发馆,“你给我(指自己脸)刮刮。”

乙你干吗比划呀?

甲我怕他听不懂我的话。

乙结果呢?

甲人家乐啦!(学上海话)“好格,侬坐下来。”

乙嗯?

甲我说,“我是在屋里呀?”(学上海话)“勿是,是要侬坐下来!”

乙什么话?

甲让我坐下。

乙这话是不好懂。

甲是呀,我坐下他给我刮脸,刮完脸他指着我的脑袋问我:(学上海话)“喏!依汰一汰好吗?”

乙(惊愣)怎么,要打你?

甲我想解放后不准打人啦,(怀疑地)怎么刮刮脸还得打我一顿?”

乙你可以问问他呀。

甲我问啦。我说:“你是就打我一个呀,是来这里的客人都打呀?”

乙他说什么?

甲(学上海话)“一样格,通通汰格。”

乙骨文啊!通通打?

甲我一想通通全打,咱也别给破坏这制度哇!

乙啊?

甲(无可奈何地)打吧!

乙打……

甲给我洗头、吹风,完了拿过镜子一照:“好啦呀!”

乙好啦?

甲我说,你怎么不打我啦?(学上海话)“汰过啦。”

乙打过啦?

甲(迟疑)我怎么一点不疼呀?(向乙)你说这个误会多可笑哇!

乙不懂方言是得误会。

甲这还不要紧,这只是生活中的问题。若是在工作中产生误会,那不知要多大的损失呀。

乙是呀,那可糟糕啦。

甲中国人说的话,中国人听不懂。

乙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甲这是因为中国地大人多,旧中国的经济落后和长时期的封建割据,交通不便,所以才有这个现象。

乙嗯。

甲现在好啦,中国空前的统一了,经济繁荣啦,交通也便利啦。山南海北的人能在一个岗位上工作。

乙那也不行啊,说话彼此不懂怎么办呢?

甲所以现在提出现代汉语规范化问题呀,为了汉字将来走向拼音文字的道路,现在提倡以北方话为基础,以北京音为标准的普通话。将来大家都学会了普通话就好啦。现在广播电台上说的这种话,就是普通话,这又好听,又好学。

乙将来要是都说普通话那可好啦。要不然都说方言多困难哪!你说话我不懂,我说话你不懂。

甲是呀,过去我看地方戏我就有这样感觉,越剧多好哇?

乙是好哇。

甲你听不懂词也是没意思。

乙哎,到北方来的越剧团我听得懂啊。

甲到北方来的越剧团已经不完全是绍兴方言啦。有的用官话啦。

乙官话。

甲就是以北方话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的普通话。

乙噢。

甲要用绍兴方言唱,你就听不懂啦。

乙是吗?

甲我唱几句你听是什么词儿。

乙好!你唱唱。

甲你听着啊:(用绍兴方言唱)“天花传布快如飞,传到东来传到西,空气之中能散布,一经染到便难医。”你说我唱的是什么?

乙我不知道。

甲你为什么不知道?

乙我……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甲因为你不懂绍兴方言。

乙哎,对啦。

甲还有一种苏州的曲艺,叫弹词。

乙弹词我知道哇。

甲你不懂苏州话,唱词就很难懂。

乙你唱几句试试。

甲咱们这儿北方人多,我要唱,我得先用普通话把词儿介绍一下。

乙对。

甲我学两句《林冲发配》。请大家注意!您要有日记本儿,最好是您把它写下来。

乙啊?听相声还得记录?

甲(对观众)能记录的尽量记录,听完了以后咱们分组讨论。

乙啊?这又不是听报告,没必要讨论!

甲噢!(对观众)那听完以后就自由活动吧。

乙这不是废话吗。

甲我唱林冲发配,刚一出东京那两句。

乙什么词儿?

甲“可恨高俅用毒谋,害得我披枷带锁配沧州。”北京人学苏州话还很费劲,口型都得变了才像苏州音。

乙好!你唱唱。

甲(学唱弹词)“可恨高俅,”

乙(听见不是“俅”字,忙问)哎,俅字儿?

甲(讲苏州话)不是,俅。(继续唱)“用毒谋,”

乙谋哇?

甲(全用苏州话)不是,谋,“害得我披枷带锁配沧州。”

乙州哇?

甲(全句用苏州话)不是,州!

乙嗬!可真费劲。

甲北方人学苏州话难,苏州人学北方话不难。

乙是吗?

甲弹词演员都会说普通话。他们表演的时候有苏白,有京白,他们念的京白就是普通话。

乙噢,那么唱呢?

甲唱,是用苏州方言,地方色彩嘛。你要唱京戏用苏州话念白,准不好听。

乙人说苏州话好听啊。

甲那说的是苏州人讲话好听,不是说用苏州话唱京戏。

乙噢。

甲苏州人说话是好听。有一回我在路上走,旁边儿有两个女同志说话儿,我一听是苏州话,真好听!

乙你学学怎么说的?

甲(用苏州活)“你到啥地方去?”“大马路白相白相。”“到我此地来吃饭好呀?”“我勿去格。”

乙是好听。

甲可是要用苏州话唱京戏念白准不好听。

乙是吗?

甲比如唱《朱砂痣》。

乙老生戏。

甲老生叫板有这么一句道白:““丫鬓掌灯,观看娇娘。”这句词儿用北京话说没有

笑话民间篇汉族

狗吃书画

明末清初,浙江兰溪壁峰有个聪明人,叫毕矮,常与财主作对。

一天大富翁周道胜正在茶店说毕矮的坏话,恰巧毕矮路过,就走进去,说:“今天我遇

到一件怪事。”

周道胜忙问:“毕老兄,什么怪事呀?”

毕矮说:“我邻居的一只狗,近来专门偷吃书画。今天,邻居把家里收藏的书画都拿出

来翻晒,不料全被这狗吃了,主人杀死这狗,剖开它肚子一看,你猜里面是些什么?哈,一

肚子的坏画(话)。”

茶客明白毕矮在嘲笑周道胜,哈哈大笑起来。

“瘟狗有福”

有一天,孙财主准备设宴请客。长工毕矮跟他上街买菜,买了整整一筐鱼肉。

回来路上,毕矮见不远处有只黄狗,就故意把筐放低拎着。那黄狗窜过来猛一口叼走了

肉。孙财主命毕矮去追。毕矮追了一会空手回来说:“唉,真是瘟狗有福!”

孙财主莫名其妙地问:“你说什么?”

毕矮说:“喏,我们当长工的,一年到头拼死干活,从没吃过一顿肉,这下正如你东家

所说,‘命里注定’,没福气呀。”

财主点头道:“对!吃肉有吃肉的福气。我为啥酒肉不断?

这是‘命中注定’的!”

毕矮笑道:“东家,那死瘟狗把肉叼去,像你一样,嗨嗨,也有吃肉的福气哩。”

财主愣了。

郑板桥送贼诗

清代书画家郑板桥年轻时家里很穷。因为无名无势,尽管字画很好,也卖不出好价钱。

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一天,郑板桥躺在床上,忽见窗纸上映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郑板桥想:一定是小偷

光临了,我家有什么值得你拿呢?便高声吟起诗来:

大风起兮月正昏,有劳君子到寒门!

诗书腹内藏千卷,钱串床头没半根。

小偷听了,转身就溜。郑板桥又念了两句诗送行:

出户休惊黄尾犬,越墙莫碍绿花盆。

小偷慌忙越墙逃走,不小心把几块墙砖碰落地上,郑板桥家的黄狗直叫着追住小偷就

咬。郑板桥披衣出门,喝住黄狗,还把跌倒的小偷扶起来,一直送到大路上,作了个揖,又

吟送了两句诗:

夜深费我披衣送,收拾雄心重作人。

郑板桥吟蟹诗

郑板桥任潍县知县时,有一天差役传报,说是知府大人路过潍县,郑板桥却没有出城迎

接。原来那知府是捐班出身,光买官的钱,就足够抬一轿子,肚里却没有一点真才实学,所

以郑板桥瞧不起他。

知府大人来到县衙门后堂,对郑板桥不出城迎接,心中十分不快。在酒宴上,知府越想

越气。恰巧这时差役端上一盘河蟹,知府想:“我何不让他以蟹为题,即席赋诗,如若作不

出来,我再当众羞他一羞,也好出出我心中的闷气!于是用筷子一指河蟹说:“此物横行江

河,目中无人,久闻郑大人才气过人,何不以此物为题,吟诗一首,以助酒兴?”

郑板桥已知其意,略一思忖,吟道:

八爪横行四野惊,双螯舞动威风凌,孰知腹内空无物,蘸取姜醋伴酒吟。

知府十分尴尬。

“奉旨革职”

郑板桥在当县官时,遇到了灾荒之年。因开仓放粮,周济穷人,被皇上撤了职。于是,

雇一小船,顺着大运河回扬州老家去。

一日,见前面码头停泊着一条官船,桅杆上挂着“奉旨上任”的旗子,要所有的民船回

避。郑板桥自言自语道:“你奉皇上的旨意上任,我奉皇上的旨意革职。不都是‘奉旨’

吗?

你神气什么?”于是,拿了一块绸绢,书写“奉旨革职”四个大字,也挂到桅杆上去。

官船上的,是朝廷一个大奸臣的儿子,叫姚有财。此人虽不学无术,但仗着老子的势

力,捞了个乌纱帽,这回正要到扬州上任去。这时见一只小船的桅杆上挂着“奉旨革职”的

旗子,觉得奇怪,一打听,原来是郑板桥,就派人向他索字画。

郑板桥听说这个姚有财,除了吃喝嫖赌、欺压搜括百姓外,别的一窍不通,就很快书写

了一首诗:“有钱难买竹一根,财多不得绿花盆,缺枝少叶没多笋,德少休要充斯文。”每

句开头一字,连起来是“有财缺德”。姚有财接过一看,差点气昏过去。

纪晓岚佛前释笑

一天,纪晓岚(清代大学者)陪同乾隆皇帝游大佛寺。君臣二人来到天王殿,但见殿内

正中一尊大肚弥勒佛,坦胸露腹,正在看着他们憨笑。乾隆问:“此佛为何见朕笑?”

纪晓岚从容答道:“此乃佛见佛笑。”

乾隆问:“此话怎讲?”

纪晓岚道:“圣上乃文殊菩萨转世,当今之活佛,今朝又来佛殿礼佛,所以说是佛见佛

笑。”

乾隆暗暗赞许,转身欲走,忽见大肚弥勒佛正对纪晓岚笑,回身又问:“那佛也看卿

笑,又是为何?”

纪晓岚说:“圣上,佛看臣笑,是笑臣不能成佛。”

乾隆称赞纪晓岚善辩。

个个草包

权臣和珅新修了一所府第,请纪晓岚题一匾额。纪晓岚提笔给他题了“竹苞”二字,说

是“竹苞松茂”之意。和珅高兴地把它悬在正厅,乾隆皇帝见了,对和珅说:“卿被纪晓岚

捉弄了!把‘竹苞’二字拆开来,不就变成‘个个草包’四个字吗?”和珅哭笑不得。

真老乌龟

宰相庆祝八十大寿。为借机发财,便不管亲疏远近,到处发请帖。纪晓岚对此十分不

满,到寿辰前一天打发人送去大红幛一个,上写四个大字:“真老乌龟”。

宰相见了,十分恼火,届日,请纪晓岚当面解释。

纪晓岚从容地说:“君为前朝老臣,年且八十,是为‘老’;世世代代乌纱盖顶,是为

‘乌’;自古以来,龟鹤齐名,都是高寿的象征。魏武帝是何等人物,尚且称颂龟为神龟,

欣逢老相国寿辰,以此神物祝颂,当为不妄;‘真’者,实实在在,当之无愧之意也。”

经他这一解释,众人哭笑不得。老宰相有苦难言,一时想不起合适的对策,只得改容相

谢。

智解“老头子”

纪晓岚在编纂《四库全书》时,一天,正值盛夏,打着赤膊坐在案前。这时,乾隆突然

驾到。衣冠不整见驾就有欺君之罪,更何况纪晓岚这副模样!他慌得连忙钻进桌子底下躲避。

其实乾隆早就看到了,向左右摇手示意,叫他们别作声,自己就在纪晓岚藏身的桌前坐

下来。时间长了,纪晓岚感到憋气,听听外面鸦雀无声,又因桌围遮着看不见,闹不清皇上

走了没有。于是偷偷伸出一根中指,低声问:“老头子走了没有?”

乾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喝道:“放肆!谁在这里?

还不快滚出来!”

纪晓岚没法,只好爬出来跪在地上。乾隆说:“你为什么叫我老头子?讲得有理就饶

你,否则,哼”

纪晓岚答道:“陛下是万岁,应该称‘老’;尊为君王,举国之首,万民仰戴,当然是

‘头’;子者,‘天之骄子’也。呼‘老头子’乃至尊之称。”

“那这根中指又算什么?”

“代表‘君’,‘天地君亲师’的君。”纪晓岚伸出一只手,动着中指说:“从左边数

起,天地君亲师,中指是君;从右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仍是君;所以中指代表君。”

乾隆笑道:“卿急智可嘉,恕你无罪!”

几份重礼

清代乾隆年间,河南邓州的庞振坤所在的村里有个财主,他老婆生第八胎时,叫家丁通

知各佃户,12天后大请客,送的礼越重越好,不送的小心抽他。按当地规矩,不是第一胎

不兴请客的。佃户们又气又愁,找庞振坤想办法。

12天后,庞振坤领着身背石头的佃户们来到财主家。财主一见气极了。庞振坤笑道:

“你不是说礼越重越好吗?”说完,和佃户们上酒席去了。

如此新娘

有个贪色的县官,一心想讨个称心如意的小老婆,差人东挑西选,弄得民心不安。一

天,庞振坤自荐为县官说媒,问他要娶什么样的。县官说:“我要的是:樱桃小口杏核眼,

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穿,四门不出少闲言。”

庞振坤笑道:“巧啦,俺村上就有这么一个女子。”当下商订了娶亲的日子。迎亲那

天,鞭炮、锣鼓、喇叭好不热闹。花轿一到,县官上前一把揭开新娘的花盖,大怒:原来是

穿着花衣裳的泥胎女菩萨。

庞振坤却笑道:“请看,她不是‘樱桃小口杏核眼,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

穿,四门不出少闲言’吗?”

巧骂众财主

清朝乾隆年间,山西平阳府襄陵县京安镇的农民解士美,一天晌午从地里干活回来,见

村口大树下有四个财主,手摇大蒲扇,靠在躺椅上,大腿压二腿,边抽烟,边喝茶,边聊

天。宫财主抽了一袋烟,说:“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

牟财主呷了一口茶,说:“烟后品品茶,美美气气呷!”

朱财主把扇子一摇说:“能美气,就美气,哪怕美气一早起!”

苟财主把双眼一眯,说:“能快活,就快活,哪管他人死和活!”

解士美一听,心里骂道:你们肩不挑,手不拿,吃自在,屙现成,爽得浑身流油还嫌不

够,还要寻快活哩!好!待我也给他们来几句!他咳嗽了一声,吐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

吼开了:“那天我从树旁过,碰见四个怪货:抬眼一望——哦哦哦,一个叼根干骨头,一个

端杯尿水喝,一个扇着阴阳风,一个快死把眼合。我一口唾沫吐过去,惊呆四个怪货。原来

是‘公母猪狗’寻快活!”

不让财主讨便宜

有一回,解士美到洪洞给一家财主打短工,跑了一天路,肚子饿得直叫唤。谁知财主只

给他取了两个剩窝窝,半盆稀米汤,一棵蔫大葱。他也不计较,拿起就吃,好像填了牙缝,

还没觉着就完了。

财主倒心疼坏拉,阴阳怪气地问:“小伙子,府上是哪里呀?”

解士美答:“远!襄陵县的京安镇。”

财主又问:“听说京安有个恶眼人,不知你可认识?”

“你请说名吧!”

“听说他叫‘饿——死——鬼’!”

京安哪有这么个人?解士美一听,这哪是问人,明明是骂我哩嘛!看来,给这主儿干

活,将来还不知得受多少窝囊气哩!干脆,不吃他这碗饭啦,给他点厉害看看!解士美就装

作没听出话里的音,说:“嗯,就算知道吧。”

那财主一听,觉得好笑,又问:“那他这会干啥?”

解士美把眼一闭,说:“合眼窝啦!”

财主把合眼窝当成是说死啦,感到奇怪,就追问:“因为啥?”

“唉!他受苦受累一辈子,偏生了个忤逆不孝的儿子。他儿子嫌他吃得多,一见面就骂

他是‘饿死鬼’。你想,当老子的拿血汗养活他,怎能受下这号窝囊气?所以,一生气,就

把眼窝全合住啦!”

财主愣了。

知县的馆幅镜

一天,知县老爷想试试沈拱山的学问,于是就请他喝酒。酒过三巡,知县指着他自己心

口上的馆幅镜问沈拱山是什么。

沈拱山笑笑说:“是个大枕头顶儿呗。”

知县送走沈拱山以后,告诉小老婆:“人家说沈拱山有学问,其实他连馆幅镜都不认

得,还说是枕头顶儿!”小老婆想了想,反问道:“老爷,你知道枕头里装的什么?”

“稻草呗!”

小老婆说:“就是嘛!他把你比成个绣花枕头,一肚子草,是个大草包啊!”

嘲吃黄瓜

这天,韩老大赶完集,买了碗熬豆腐吃。饭桌对面有个老财主,一边吃着肉丝拌黄瓜,

喝着酒,一边得意洋洋地自语道:“穷人穷,富人富,有钱的吃黄瓜,没钱的吃豆腐。”

韩老大一听,知道老财主在取笑自己,也不急,也不气,对跑堂的说:“我要150盘肉

丝拌黄瓜!”

跑堂的说:“没有那么多黄瓜,再说您要这么多干啥用呢?”

韩老大说:“我在集上买了一头公猪。原主人说,这头大公猪专爱吃拌黄瓜。这就叫:

穷人穷,富人富,大公猪专爱吃黄瓜。赶猪的只能吃豆腐。”

饭馆里吃饭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老财主气红了脸,端起酒壶一口气喝个净光,灰溜溜

地跑出饭馆去了。

王八的话多

有一年,韩老大到刁碎嘴家扛活。他见这个财主专门在吃饭时叨咕长工们,使长工们饭

都吃不消停,就想找个机会捉弄捉弄他。一天。吃晌午饭,刁碎嘴又到长工屋里叨咕个没完

没了。韩老大越听越生气,趁刁碎嘴点烟的工夫,他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人,朋友请他吃了一顿饭。他就想

回请这个朋友。恰好有一天,他钓了一只王八。他向妻子要钱,打算到集市上买点菜。

妻子说:“有啥算啥呗,何必破费?”

他说:“那咱们也不能用王八肉请朋友哇!传扬出去,我的脸面也不好看呀!”

妻子说:“唉,你不会别说这是王八肉!就说是‘话肉’!”

第二天,他把朋友请来,妻子端上一碗王八肉,朋友吃了一块觉得味道不错,问:“这

肉好鲜美,是啥肉?”

他说:“这是话肉。”

朋友又挟了一块,一边品味一边赞扬:“这肉真好吃!”说完,又挟了一块放进嘴里。

不一会儿,就把一碗王八肉吃了个精光。妻子又端来一碗,一转

眼又吃光了。主人叫妻子再盛一碗话肉来,妻子急了,用手一比划,说:“就这么一个

大王八,那儿有那么多话?”

听到这儿,长工们都捧腹大笑起来。刁碎嘴先是一愣,眨着眼,半天才琢磨过味儿来:

噢,闹了半天,韩老大是在贬斥我啊!

追赶兔子

清末,山东临清(今河北省临西县)某村,有个叫罗竹林的庄稼人,滑稽多智,方圆百

里闻名。

某年,他去北边的直隶冀州(今河北省冀县)一带打短工。一天,走了好多路,饥饿难

熬。遇到有个财主家的大少爷带着一帮人,牵狗架鹰出来打猎。几个随从抬着馍馍挑着肉。

罗竹林上前说:“你们直隶和我们山东怎么不一样?我们那里,打猎的见了兔子只用人追

赶,不用猎狗不用鹰。”

大少爷说:“胡说,人追赶得上吗?”

罗竹林说:“可惜我饿了,不然我就追赶一只叫你们看看。”

大少爷就请罗竹林吃馍馍和肉。罗竹林吃饱了,刚好草窝里钻出一只兔子,就说了声:

“现在看我的。”但他刚追了几步,那兔子就窜得不见踪影了。

大少爷生气了:“你怎么追赶不上?”

罗竹林笑道:“我们那里的兔子跑得慢,能追赶上,你们这里的兔子跑得这么快,怎么

能追赶得上呢?”

忙捉虱子

罗竹林到谷大肚家打长活,上工的头一天,天还不亮,谷大肚就早早起来叫他下地,可

等了半天也不见罗竹林出来,就又不耐烦地嚷起来。

罗竹林说:“我早就起来了,正在忙着捉虱子呢。”

谷大肚说:“胡说,这会儿天还没亮,黑灯瞎火的看得见捉吗?”

罗竹林反问道:“既然看不见捉虱子,那叫我这么早下地,就能看得见干活吗?”

谷大肚被问哑了。

光叙不行

罗竹林在吝啬鬼谷大肚家当长工。谷大肚为了使长工少吃饭菜,每顿吃饭时总要同长工

们叙叙闲话。这一天吃饭时,谷大肚“叙”起了光绪与道光两个皇帝。

罗竹林忙说:“光绪的老爷爷是道光,依我看,光叙(绪)不行,还是倒(道)光

好!”说完,把桌上的几碟菜全倒进了几个长工的饭碗里。

栽蒜

一天,罗竹林跟几个长工在牲口棚前就着老白菜帮子吃高粱面饼,却听见谷大肚的厨屋

里在“哧啦哧啦”地炸麻糖,又传出谷大肚训斥他小子的声音:“蹲在屋里吃,别出去,当

心露头挨狗咬!”

上午下地栽蒜。罗竹林悄悄地吩咐长工们把蒜瓣都头朝下点种。

几天后,蒜苗却还没冒芽,谷大肚急了,趴在地里抠起来。抠一个,见是头朝下,再抠

一个,还是头朝下,就找罗竹林算账。

罗竹林把眼一眨说:“你不是说,‘露头挨狗咬’吗?它不敢露头,该是怕狗咬吧?”

半文铜钱

清朝,枝江县县老爷听说杜老幺聪明滑稽,就找到他说:

“本县倒想试试你的功夫,你敢跟本县打官司么?”

杜老幺说:“打官司得到荆州府,我半文钱都没有,怎敢上路呢?”

县老爷说:“你有半文钱就敢上路?那好,来人哪,跟他斩半文钱来!”

手下就把一文铜钱斩成了两半。杜老幺接过半文钱就走。到了荆州府,杜老幺状告枝江

县老爷:“身为百姓父母官,目无王法好大胆,乾隆通宝劈两半,不断也得先撤官!”

那县老爷的乌纱帽当时就被摘啦!

晚饭巧对

张少爷中了秀才,家里张灯挂彩忙着敬祖宗。张少爷对帮工杜老幺说:“都说你聪明,

我出个联你对对——四书五经有趣有味。”

正蹲在地上吃饭的杜老幺接口就答:“一日三餐无油无盐。”

张少爷朝中堂看了看:“十根金龙柱,十颗小圆珠,十对宫灯十红十绿。”

杜老幺把碗筷晃了晃:“一只青花碗,一个大缺巴,一双筷子一白一乌。”

张少爷火了:“哼!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不知足么?”杜老幺笑道:“嗬,敬祖宗

的,拜祖宗的,当然嫌少呀!”

谁最为大

有一次,杜老幺和县官、商人走在一起。赶了半天路,肚子饿极了。路过一户人家,有

个老婆婆,锅里只剩一碗饭。县官说:“本县为大,这碗饭归本县吃。”

商人说:“你说你为大,要说出个一二三来!”

县官说:“就说个父母官的官字吧——评是非靠这个字,断曲直靠这个字,读长学为这

个字,排上下看这个字。要是没得我这个官字,贵贱大小都分不清白,本县为大!”

商人说:“我说个金银财喜的金字——吃离不开这个字,穿离不开这个字,当官为的这

个字,敬我图的这个字,做官有个屁意思,我为大!”

杜老幺说:“我说个种田的田字——木头支起是字(果),青草盖起是字(苗),木支

草盖是字(菓),无木无草是字(田),要是没得我这个田字,当官的发财的都得饿死!我

为大!”

老婆婆把饭给杜老幺吃了。

六爹联句

乾隆年间,广东吴川县有个名叫麦为仪的人,外号剐狗六爹,以诙谐幽默闻名于乡里。

一日,到江边牧鹅。有四个乡绅见了,突然触景生“诗”。其中一位提议以鹅为题吟

诗,他先吟道:“江心游来一队鹅。”

另一个乡绅吟道:“鹅公鹅母唱鹅歌。”

余下的两个想了半天也无法联下去。剐狗六爹,说:“老爷们,让我来吟完这首诗吧。”

四乡绅望着牧鹅老头嘲讽道:“去去去,吆你的鹅屁股去吧!”

剐狗六爹并不理会,拉长嗓音吟道:

江心游来一队鹅,鹅公鹅母唱鹅歌。

两个乡绅屙了屎,还有两个屎未屙!

汤建文嘲老学究

清朝,丹阳西门有个私塾老先生,喜欢作诗。一天,学僮端来一碗粥。他不忙着吃,却

吟出《粥诗》一首:

瓯米煮成一碗粥,西风吹来浪波稠;

远望好似西湖水,缺少渔翁下钓钩。

恰巧秀才汤建文路过门口,笑道:“老先生,一瓯米煮成一碗粥,粥还稀吗?你这书房

门朝东,西风从哪儿进来?西湖离丹阳千里之遥,你在书房看见了?你说缺少渔翁下钓钩,

这碗边怎么站人?”

老学究说:“就算我的诗不通,你说这《粥诗》该怎么写?”

汤建文吟道:

数米煮成一碗粥,鼻风吹来两条沟;

近看好似团圆镜,照见先生在里头。

老学究自愧不如。

不下驴

有个小伙子,骑驴赶庙会,迷了路,遇上了宋丑子,就在驴背上吆喝道:“哎!赶会往

哪儿走?”

宋丑子见他一不称呼,二不下驴,便假装没听见。小伙子又嚷道:“你耳朵聋啦?”

宋丑子停下来说:“别见怪,我有急事哩——我的驴下了头牛。”

“驴下了头牛?它为什么不下驴?”

“啊!小伙子,没想到你还知道下驴。”

小伙子这才醒悟是自己的过错。

买老子

有一天,魏国贞从一家茶馆门前经过,见几个财主喝了茶互相推托着不肯给茶钱,就走

进去对他们说:“喂,别你推我,我推你了。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吧,听了看还肯不肯给

钱。”

从前有两父子,家里很有钱。儿子成亲后,就

分家了。过了没几年,老子的钱渐渐花得差不多了,儿子却越来越富了。

一天,老子去找儿子要钱花,儿子不肯,老子

只得哀求儿子道:“这样好不好,我卖一辈给你吧!”

儿子听说卖辈,就高兴地给了老子一笔钱,买了一辈。从此,他们就以兄弟相称了。

老子是个挥金如土、用钱像流水的人。没过多

久,老子的钱又花光了。只好又跑来对儿子说:“我再卖一辈给你吧!”于是,儿子又

给了老子一笔钱。

从此,他们之间老子就成了儿子,儿子就成了老子。

后来,族长把父子找了去,打了儿子两耳光,骂道:“你这乱宗乱族的逆子,这成体统

吗?”

儿子不服气地说:“这有什么不成体统?我这老子是用钱买的,又不是偷的抢的!”

族长喝道:“难道有钱就可以买老子吗?像你这样买,那有钱的人不要买上900个老子

吗?”

儿子满不在乎地说:“你有钱也去买嘛,怎么管我呢?”

族长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你既然不肯给老子出钱,那就把钱留着去买老子吧!”

听到这里,有个财主猛然叫了起来:“哎呀!我们又遭魏国贞骂了!”等财主们醒悟过

来,魏国贞早就走出了茶馆。

黑小送礼

河北文安县新上任的县官,盘剥百姓的手法,比前几任还辣。王黑小想捉弄他一下。

一天,王黑小买了两个烧饼送给县官的小少爷,说:“快拿回家去,大人要问,就说是

黑大伯给买的。”

县官听孩子一说,大怒:哪来的黑大伯?分明是有人耍笑我。一查,知是王黑小干的,

正要派人捉拿到衙,王黑小却来了。

他肩挑一根薄竹片,竹片两头各吊着个小沙果。上大堂后,连揖都不作。县官喝令打他

40大板。王黑小把两个沙果向上一举道:“且慢!小民有礼物呈送,你打我不得!”

县官问:“怎么打你不得?”

王黑小说:“官不打送礼的,狗不咬拉屎的。你今天如果破例打了我,那今后给府上送

礼的,难道都该打不成?”

县官只好放了王黑小。

比蝈蝈

有个财主吃得跟肥猪一样胖,一天没事儿就好养蝈蝈。王黑小捉了只蝈蝈,故意把发声

的器官掐了来和财主比。

那个财主正吃饭,看了看把嘴一撇说:“这只蝈蝈又不会叫,还养它干什么?”

王黑小瞅着酒菜,微微笑道:“别看我这蝈蝈不会叫,可吃得好!”

心田不正

从前,有个大财主叫胡心田,心术很坏,专门刻薄穷人。一天遇到文三说:“文三,都

说你会讲古,今天讲个看看。”

文三说:“好。从前有个姓十的和姓喻的结亲家。姓十的嫌自己的笔划太少,再说《百

家姓》上也没有此姓。就对姓喻的说:‘你的嘴巴吊在旁边,是多余的,把那个口字让给我

姓古,在《百家姓》上也可归宗。’姓喻的想,把我旁边的口字送给他,我还是姓俞,就答

应了。可是,这人还不知足,又说:‘亲家,我这古字笔划还是太少,你把那个月字也给

我,让我姓胡吧!’姓‘俞’的一听,火了:‘想把我的下面都抠空吗?你这人真是心田不

正!’”

胡心田自讨了一场没趣。

左手吃饭

一天,至聪木匠为财主家干活。吃饭时,财主想捉弄他,有意把筷子摆在碗的左边。至

聪木匠就用左手拿筷子吃,吃得很慢,大半天过去了,还坐在席上。财主急了。至聪木匠笑

道:“老爷,对不起,我师傅从没教过我用左手吃饭。”

解装犁木

这天,至聪木匠师徒正在忙着,有个财主急着要装犁,说了半天好话,还说杀鸡待他

们,至聪木匠就让徒弟去装。谁知,财主捉鸡时,故意放它逃走,又说称肉吃,待卖肉的屠

夫路过,财主又赶紧躲进里屋。一会儿出来说,改吃鸡蛋算了,正好卖豆腐的来了,财主

想,豆腐比鸭蛋还合算,就买了两块豆腐给他吃。徒弟生了气,装犁时没尽心。

过了几天,财主对至聪木匠说:“你带的好徒弟!装的犁,不是深了,就是浅了。”

至聪木匠说:“老爷!我徒弟装的是放鸡犁,犁上装的是鸭蛋尖,所以犁进去躲屠夫,

犁出来鸭蛋换豆腐。”

可以的

拓展:老师又作教师、师长、导师等,是一种职业,古已有之,指传授学生知识的人员,有各种教育类型(如语文、数学等),班主任也为老师之一;也泛指在某方面值得学习和能够给大家带来一定正确知识和指导,有能力的人。相关节日是“教师节”。

在古代旧时,老师多称为:“师父、夫子、教书先生、讲郎等等”。和老师相似的职业有讲师、教练、教授、教员、博士等。

老师有两个方面的含义:

1、一是指传授学生知识的人,是大众对教育从业者的称呼,在不同的时代、地方和文化,对要担任老师的学历要求和分类亦随之不同。

2、二是泛指在某方面值得学习和能够给大家带来一定正确知识和指导的有能力的人。

注释:◎老师 lǎoshī

(1) [teacher]

(2)今为教师的尊称

(3)古为年老辈尊的传授学术的人;泛称传授文化、技艺的人

(4)明清两代,生员、举子称座主和学官为“老师”

(5)对僧侣的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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